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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P: 宜朱 (宜野→朱)

※ 時間點大約是二期中間?

※ 一如往常有兩人大量的心裡活動,微糖,介意者迴避

※ BGM: Psycho-Pass OST- Inochi No Arikata

 

 


 

 

 

宜野座對於降職成執行官這件事,其實並沒有太多的懊悔。

儘管不像狡嚙那般乾脆決然,儘管自己差那麼臨門一腳就能夠進入厚生省想清福了,宜野座仍是沒有花太長的時間、便接受了這樣的命運。

 

變成執行官,他可以不用再拘泥於自己的色相(至少不用太在意),可以恣意發揮自己,體力與腦力,體術與邏輯推理,犯罪推演。

他覺得,這彷彿才是他當初嚮往的刑警。不是只是躲在別人背後下命令、不是只是看管一群獵犬,雖然當初進公安局工作是想證明自己與父親的不同,但沒察覺的是自己那一份想要保護的心,以及對過去刑警形象的憧憬,追查真相,與犯人對峙,並且制裁他們。

 

然而自己自由之時,也代表著自己過去的壓力與重擔將轉移至另一人身上—常守朱,那個色相總能在短時間內恢復澄澈的女孩,不管面對怎樣的打擊,她都能夠繼續相信自己所選擇的前方,昂首前進。

他擔心她是否承受得住,因為在她臉上,他不曾看見過猶豫與迷惘,卻也無法向人傾訴,因她過去曾經依賴過的那些人,征陸、滕、狡嚙,如今都已不在。

 

他不敢自視甚高地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但仔細思考,能夠徹底瞭解她的處境與感受的人理應只剩下他了,但她不曾找過他。

其實他也不希望她來找他的,這違背了他之前一貫的經驗主張—監視官應當與執行官保持距離。

說沒有想過主動去關切她也是騙人的,但這不僅背叛了自己堅持的原則,也無異是將她拖至混濁的黑暗。

 

他想,他不能,所以只能遠遠的看著。

 

所以當他知道她是用什麼方式在拯救自己時,他放下了心,至少、她並非無窮無盡的在堆積忍受;他想放棄,那個他再熟悉不過的氣味讓他認清,儘管現在只是個如幽魂般的存在,那對她而言仍然是多麼的無可取代。

明明早就知道的。明明在察覺到自己的心情之前就看得清清楚楚的。但他依舊陷了下去。

思緒能夠明正言順地馳騁遊走了,心意能夠毫無顧忌的面對了,卻是離她越來越遠。

明明冷靜理智的知道不可能。

卻依然放不下。放不下想要替她分擔的心、放不下想要擁有她的渴望。

──難怪自己的色相會混濁成這樣啊,如此的想不開。

 

***

 

常守朱監視官在宜野座執行官的房間內。

宜野座滿身酒味,他走到常守朱面前。她困惑地看著他。

「偶爾也依賴我一下啊。」

 

雙臂環過朱瘦窄的雙肩,緊緊將她收束於自己胸前。

身形之差使他的臉龐剛好能依偎著她的頭部,那淡雅的洗髮精氣味混雜著她的體香竄入鼻腔。

「宜野座先生…」朱感到很驚訝,不論是他吐出口的話還是他現在的舉動,平常的宜野座絕對是會與她保持相當的距離。

但聽到他這麼說時,心裡仍是一股熱流與感動流過。

 

當宜野座不再是監視官時,朱才明白過去自己有多麼幸福,當她現在成為指揮一課的監視官了,才能夠理解過去宜野座一人所扛起的沉重責任。

因此當宜野座因為犯罪係數過高而辭退監視官職務時,朱很害怕他會就此永遠離開,在滕與征陸大叔逝世後,在狡嚙被冠上逃亡的執行官之名消失無蹤後,不論是分崩離析的一課、或是經歷過這一切的朱,都已經無法再承受更多的失去。

 

幸好他回來了,以執行官的身分選擇回來。

 

剛開始朱不太能適應,在公務上常不自覺地想依靠宜野座,而他總會用冰冷又嚴厲的話語抨擊她的請託,時時刻刻提醒著他已不再是監視官,指責身為監視官的朱對執行官應該保有的態度。

而如今的宜野座竟然做出與平時判若兩人的言行,想必平常的他也是很辛苦吧,朱心想。

 

「謝謝你。」雙手摟過腰肢貼上宜野座的後背,朱回應著他的擁抱。

感覺到朱的回應,宜野座將臉埋入她的頸項間,像是貪婪著她的味道。

 

接著他宛如察覺到什麼一般、離開了她的肩頸,卻將口鼻貼近朱的耳邊。

「又來了啊,菸味。」他用低沉的嗓音說道。

「?!」宜野座混有酒香的鼻息吹拂過朱的耳畔,瞬間有如電流穿過她全身,使得她瑟縮地把臉移開,帶著些微驚恐的眼神看向距離她不超過十公分的宜野座。

宜野座墨綠色的眼瞪著朱,神色中透露著絲毫不掩飾的慍怒。

即使酒精朦朧了意識,此刻他卻很清楚的知道,心中刺痛酸楚與不悅感的禍首──是嫉妒。

 

「它能幫助我冷靜的思考事情。」朱解釋了原因,但眼神巧妙地避開了他的,同時雙手也試圖地想要推開他的懷抱,拉遠彼此身體的距離。

但宜野座並沒有就此鬆手,他依然瞪著眼前這個微微掙扎的女孩。

 

──如果那傢伙佔據了她的過去,那他就、佔有她的現在吧。

狡嚙做不到、而現在的他能夠做到的。

 

宜野座用左邊的機械手捧住了朱的後腦杓,然後粗暴地吻上她的唇。

 

閉上眼前瞥到朱那雙睜得又大又圓的澄澈雙眼,他有那麼一瞬覺得自己罪大惡極,他無法想像這踰矩的一吻會混濁了誰的色相,可能是他,也可能是朱,但思考進行至此便斷絕,雙唇濕潤的柔軟與懷中擁著的屬於她的體溫一併將他淹沒,在酒精的催化下,平日他最自豪的理性已不復在,面對常守朱,宜野座伸元有太多太多的情緒被埋藏在那塊理智的鋼板後面,現在的他只想盡情地放縱長久以來被強壓至心底的渴望。

 

舌尖衝動地探入唇的內部舔拭著她的舌,頭部被扣住的朱沒有一絲閃躲的空間,任由眼前曾經是前輩同事、而現在是她部下的男人擅自入侵。

 

起初孤獨難耐的互擁,朱以為只是對於平常面對犯罪與案件的壓力釋放而已。

一直到方才宜野座封住她的嘴,朱才瞭解到宜野座平常對她的關心與擔憂背後、更多的那些。

 

到底是他偽裝得太好呢,還是自己過於遲鈍。

 

儘管頭被固定住無法逃開,仍是恣意窩在他厚實的臂膀內、舌也不自覺配合著交纏的自己又是怎麼想的呢?

隨著宜野座更加猛烈地親吻,朱感受到自己強烈地被他需要著,以及積極攻勢下那迫切的情欲。她不斷嚐到他嘴裡留有的紅酒甜味。

 

忽然間他轉移目標,吻上了她的頸部、下顎、耳垂,唇瓣在白皙的皮膚上游走,突如其來的激情挑逗使朱不小心呼出聲。

但就在下一秒,宜野座推開了朱,臉轉向一邊,同時以一隻手摀住嘴。

「宜野超不會喝酒的。」朱想起狡嚙好像有這麼說過…

他移動到廁所,抱著馬桶就是一陣嘔吐。

 

***

 

「所以說,下次不要再喝這麼多了啦......」

朱一邊以毛巾替宜野座清理方才被他吐得一身的襯衫、一邊朝癱軟在沙發上的宜野座說道。

吐出滿腹噁心的宜野座雖然恢復了一點意識,但是朱無法就這樣丟著他不管地離開。

她倒了一杯蜂蜜水遞給他。「喝了感覺會好點,然後快去休息吧,幸好明天不用值勤呢,衣服我幫你拿去洗了。」

「真的非常抱歉......常守......造成妳的困擾......」

「不會啦,宜野座先生一直都很溫柔的呢,我知道的喔。」

──是啊,就算他今天沒有因為酒醉而說出真心話,朱也能夠感覺到宜野座對她的體貼與擔心。

「那我.....去休息了,妳也趕快回去.....」

宜野座說著便搖搖晃晃地從沙發上站起,踏著踉蹌的步伐要往床鋪的方向走去,結果一個重心不穩地撞到了沙發腳,朱立刻上前扶住他。

「啊啊──真是的,我扶你到床上吧。」

「抱歉....」頭痛到不行的宜野座現在什麼也無法思考。

 

雖然朱主動要說攙扶他,但由於兩人的身高差導致朱費了一番力氣才把宜野座連扛帶拖地放到床上躺平。

她替他拉了棉被蓋上。「辛苦了,宜野座先生,晚安。」

 

朱正要離開。

然後她感覺到她被什麼冰冷的東西拉住了,宜野座的機械左手。

 

朱回頭、面帶些許困擾的神色看著宜野座。

今天一下子接受到太多他平常藏匿在冷冽鎧甲中的脆弱,就算是遇到任何案件都冷靜應對、顧全大局的朱,此刻腦子也是一團亂的狀態。

 

她欲將被握住的手抽離他的。「宜野—」

還來不及反應,朱已經被宜野座有力的機械手拉到床上,整個身子跌進他寬厚的胸膛。

「!」宜野座的右手從背後貼上朱的身體圈住,然後左手才環過來,緊緊地將她擁著。

朱慌亂地掙扎扭動欲推開他。

「不行—」

 

「陪我就好,不會對妳做什麼的。」

「拜託了…」他閉上眼,氣若游絲的低語道。

「…」朱不再試著掙脫,她看著宜野座疲憊的神情與揪著的眉心,精神慢慢地放鬆下來。

 

對兩人而言,隱藏內心的真實感受是理所當然的事。

監視官時期,宜野座的壓抑或許不是眾人皆知,但也是到一定程度的外露了,至少朱看得很清楚,她曾經覺得他是個如此不講理、不願信任部下、甚至鄙視自己的上司同事,但她後來知道了,宜野座那些無理的指示、他的指責、他對她的憤怒,其實都是他用來掩飾情感的表象。

監視官不能太過接近執行官。如果有人問朱是不是在壓抑自己,她絕對會一笑置之的否定。

但是今晚的事讓她明白了。

他的擁抱、他的請求、他的挽留。

她的回應、她的放任、她此刻所獲得的安心感。

她亦在壓抑自己,只是是自然而然、無意識的、被動的壓抑。

她的思緒再怎麼糾纏複雜,總會自然地找到出口;相反的,宜野座的壓抑卻是主動被迫的、有意為之的壓抑。

兩人乍看之下完全不同,本質上卻又有那麼一點相似。

朱總是不自覺地在依賴宜野座,正如同宜野座現在依賴著朱一般。

 

即使如此,兩人的依賴就像一組歪斜線,在空間中沒有交集,在名為理智的平面上也是永不交會的平行線。

 

但是這樣也無妨。

只要知道他一直站在對邊看著自己,就夠了。

 

朱的手撫上宜野座的臉龐,指尖碰到他那長得令人煩躁卻細緻滑順的瀏海,她微微地彎起嘴角。

 

幸好你還在。

 

***

 

宜野座在朦朧之中睜開了眼,沒有意識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只感受到來自頭部的疼痛與暈眩、沉重感與疲勞感佈滿全身,他知道這是宿醉症狀的當下,罪惡感與自我厭惡油然而生,對不自制地喝到酒醉的自己感到挫敗失望。

這是第幾次了?他在心中嘆氣責備自己。

為了擺脫宿醉的折騰,他決定先去沖個澡,但在正要起身時,發現右手臂被什麼壓住了,他掀開棉被一看。



差點沒放聲尖叫。



常守朱監視官枕著他的右臂、依著他胸膛仍在熟睡著。

 

「......」

宜野座盡了畢身大概是最極致的努力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然後在盡量不吵醒她的狀態下,慢慢將棉被蓋回她的身子上。

冷靜、冷靜。這是什麼狀況?

 

自己只穿著內衣背心,監視官的襯衫鈕扣整齊地扣得好好的、褲裙仍繫在腰上...,偷偷朝棉被空隙間瞄一眼的宜野座心想。

很好,應該沒發生什麼事。同時他又因為自己這種僥倖與沒擔當的心態感到差勁,一邊咒罵著自己、一邊回想昨夜的情形。

 

他依稀記得因為常守監視官在前一個案子中完全不顧他勸告的又再度以身犯險、為此覺得自己很無能的他,心情不佳地藉酒消愁。

然後監視官進來了,寒暄了一些問候、夾帶關心並慰勞他的話語,他越聽心情越煩躁,局長到底又跟她說了什麼?

明明最辛苦的人是自己,責任案件什麼的都一個人擔下,卻仍花費心思在這些被系統否定的人們身上。

 

「宜野座先生如果覺得很勉強的話,可以告訴我沒有關係。」她笑笑地說。

「啊,是很勉強沒錯。」

「是指什麼呢?」

「不要再獨自一個人背負一切了,常守。」

 

等他回過神時,發現自己已站在朱面前,望著她瘦小的身軀,卻是要承擔三分之一個公安局的責任,肩負社會和平的維持。

而把這些龐大壓力加諸在她身上的人,就是他。

成為執行官、得以自由意志付諸正義而感到舒心時,他不否認心中那因為灑脫同步而生的,自責。

如同狡嚙當初對於成為執行官的毫不後悔,被這樣的狡嚙刺傷的自己,覺得總是被重要的人丟下的自己。

而如今他也以同樣的方式丟下了朱,在滕與父親殉職後,在狡嚙離開之後。

 

為了實現心中所認為的正義,或許也是為了贖罪吧,

為了那個在世界毀滅與兒子之間,犧牲性命也義無反顧救了兒子的人;

為了那個給了他希望、給了他看見光明可能性的人。

他選擇再活一次。

為了她而活。

為了守護她而戰鬥。

為了這個明明存在缺陷與不合理、但她卻依舊保護著的世界。

明明是個對待他很殘酷的世界。

但就像父親一直在自己身邊照看著一般,

宜野座伸元會倚著常守朱背後幫她掩護、擋在常守朱身前替她開槍。

 

 

宜野座以能自由活動的機械左手放在眼部,試圖以鋼鐵冰冷的溫度讓自己清醒,他大概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

他的臉沉了下來。

 

自己怎麼能、跨過那條線呢?情不自禁的擁抱、將她拉到床上的舉動完全將自己的心情揭露無遺。

他的想法不是不能讓她知道,只是他不希望他不經意所做的這一切模糊了監視官與執行官之間該有的距離,就算她的色相再怎麼乾淨,也難以保證有一天不會突然惡化。宜野座身邊就已經有過如此血淋淋的經驗。

 

煩惱著要怎麼解釋自己昨夜的行為時,懷裡的監視官微微挪動了身子,臉頰於他的上臂摩蹭一會,宜野座覺得心臟好像重重地跳了一下,打去全身的血液使他從內部感到發燙。

「…早安…,宜野座先生。」眼前有如睡在自己家的監視官,睡眼惺忪地說。

 

看著一臉淡定無事的朱,宜野座忍住想要敲她頭的衝動。

 

「…看來我的手很好睡?」

「還不知道是誰粗魯的把我拖上床呢。」

「…抱歉。」宜野座有些害臊地將眼神撇開。

朱露出了微笑,從床上坐起。

「睡一覺,感覺有好些了吧?」她坐在床沿整理服裝,說道。

「啊,還算可以......昨晚真的、非常抱歉,常守。」宜野座一手扶著頭、也從床上撐起上半身。

 

朱背對著他。「你想起來了?」

 

宜野座愣住了。因為此時此刻問出這句話的朱,語氣出乎意料地冷淡,可能還有些許無情。

「嗯......」他欲言又止,忽然間他覺得自己的記憶或許不是那麼可靠。

他感到難堪,但宜野座決定還是弄清楚比較妥當。

 

「常守,昨晚除了擁抱之外、我應該,沒對妳做、什麼,吧?」

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鎮定不輕浮,但他怪異的斷句與停頓早已洩漏了不安。

朱沉默不語,宜野座也不敢上前去確認她的表情,心裡滿是愧疚與罪惡感。該不會──

 

「如果有的話呢?」

 

她依舊背向著他,淡淡地吐出這句話。

 

彷彿天雷轟頂。

宜野座瞬間臉色慘白。

 

──不,他不能慌張。發生了這種事,受傷最深的是她才對,他不記得這件事已經罪孽深重得不可饒恕了,他不能再表現得後悔懦弱。

宜野座調整態度,試著讓自己冷靜。

 

「如果有的話,我會負責到底。」

 

「請相信我。雖然我是執行官,但是──」

「開玩笑的。」

「蛤?」

 

朱終於轉過身面向宜野座。「所以說,沒有啦,我開玩笑的。」她呵呵笑地說。

「常守......妳......」宜野座在心中鬆了一口氣,同時又有股奇怪的心情湧上。

「啊,你剛才覺得鬆一口氣對吧?但同時又感到有點遺憾是嗎?」

朱指著宜野座的鼻頭,用戲謔的口氣質問著。

「咳、才沒有.......拜託妳別再玩我了。」被說中一半心情的宜野座尷尬地撇過臉。

「這是罪犯側寫,你也應該去跟雜賀老師學學,宜野座先生。」

「什麼罪犯側寫,我又沒犯罪......啊等等、我是潛在犯沒錯......」

宜野座放棄思考,雖然意識清醒,但宿醉的難受感使他只好向朱的戲弄投降。

眼前的監視官正笑得開懷。

──嘛,這樣也不錯。宜野座心想。

 

他溫柔憐愛地望著她。

──想要守護這樣的笑容。

 

朱看了看時間。「啊,得趁上班前回家一趟,衣服上都是酒味呢。」

「......抱歉。」宜野座覺得自己很沒用,除了已經說了好幾次的道歉,他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

「不用一直道歉啦,我沒有怪你的意思,趁休假好好休息吧。」朱說完便走向房間大門。

宜野座跟在她身後送她到門口。

 

然後朱像是忽然想起什麼地轉過身。

「宜野座先生,我以後、還能再來這裡嗎?」

宜野座微皺眉、疑惑地看著朱。

「監視官不要來執行官的房間比較好,有事的話可以叫我過去辦公室。」他晃了晃手腕上宛如手銬的終端。

 

「果然是清醒了呢。」

「啊?」

「沒事。」朱面帶微笑地向宜野座道別。



Fin.

 

 

後記:

 

從一期就很喜歡對自身信念有所質疑與糾結的宜野,
在維持色相與追求正義之間徬徨的宜野
身邊的人一個個墮落成潛在犯、而自己無法向他人透露心傷的宜野
做為前輩想要保護小朱不要重蹈覆轍、對於總是跟狡嚙一起亂來的小朱而生氣的宜野
對於父親的嚮往、卻又礙於身分與過去經驗而無法認同的宜野
21集父子情懷真的看一次痛一次QQ
他也因此而理解了過去無法想透的事,儘管代價深重。

然後二期成為執行官後,宜野眼神根本不離小朱wwwww
如果說一期的狡嚙可以亂來是因為背後有宜野跟小朱擋著
那麼二期不斷橫衝直撞的小朱就是因為有宜野一直在背後支持她吧

雖然小朱無法對宜野坦白希比拉的真相,
但即使宜野無法理解也不知道真相,仍然還是一直這樣跟在小朱身邊,QAQ。

歪斜線算是我對兩人的理解,
儘管兩人沒有什麼情感與心思上的交流,表面上就是單純的上司部下,
在理性的平面上,歪斜線的投影是一組平行線

但是轉個角度換個平面,他們還是交會著的,不知不覺間彼此都在相互支持著對方。

然後不要吐槽為何喝醉的宜野心裡活動可以這麼旺盛(不www
順道一提,宜野的確沒有想起他強吻小朱這件事wwww

宜朱好萌、拜託宜朱黨求搭訕,我好寂寞─────(大喊
歡迎來跟我討論宜朱或宜野,歡迎鞭我的文太OOC,我需要小夥伴和我一起剖析他們www

謝謝大家m(_  _)m

 

2015.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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